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凉城府衙内,窦童心急如焚,圣上圣谕明确让他在所限之日侦破此案,捉拿歹人归案,如若不能,便是人头落地。
唯一确定知情之人涂管家也惨遭灭口,断了线索。又因那窦童办案愚笨,案情迟迟没有进展。
正当间,上官策来到窦童府上。窦童一问上官策为何事而来,上官策答到替圣上而来。窦童知晓,上官策是来查问案情之发展。
“上官大人请坐。”窦童客气一句。
“这天气渐凉,再些日子便是立秋了吧!”上官策故意含沙射影地威胁到,“窦大人可要多添些衣物啊。”
窦童被上官策一吓,赶忙说到:“上官大人,请转告圣上,案情正要水落石出了,请圣上放心。下官定将凶手一一缉拿归案。”
“窦大人要将凶手缉拿归案?前些时日,我看那钱员外潇洒自如出入你府衙多次。你是请他到府衙叙旧喝茶吗!”上官策厉声质问。
窦童正要言语,上官策打断说到:“窦大人,这凶手显而易见。你却迟迟未捉拿归案,是何用意?你与钱家素来交好,这些年得他不少好处,难不成你要徇私包庇那钱家?还是说你本就是与他同谋?”
“上官策,你不要血口喷人!诬陷与我。传召钱福来,是为调查案情;放他归去乃是没有真凭实据,我又如何抓得他归案。”w~
“窦大人,钱福来起势北域,那刺杀皇上的刺客乃是北域凉人。而放火杀人的又是那钱府管家。钱福来怕事情败露将他灭口。这还要什么证据!”
窦童被上官策辩驳得无话可说,上官策又说到:“窦大人,为了一个钱福来,丢官是小,性命难保是大啊。还望窦大人早做打算啊。”上官策说罢,便离去了。
窦童已是疲软无力,没了精神,瘫坐在椅上,心中苦思挣扎。
上回说到,钱福来正在一筹莫展之时,钗红叶突然现身在了钱府。
钱福来大惊失色:“钗侠士!”
红叶说到:“钱员外,我听闻前些时日那万花阁被烧了。”
钱福来唉声回到:“哎,侠士有所不知,钱家怕是大难临头了。老夫却无能为力了。哦,侠士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钱员外如今身陷囹圄,我本不该再有所相求。只是......”
“侠士但说无妨。”
“我是为赞刀之事而来。我想知道百里一方的事情。”红叶表明来意。
钱福来请红叶到书房一坐,将百里一方的事情一一告诉了红叶。红叶表示自己不会白受恩情,如他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他必将鼎力相助。
翌日,窦童一早被圣上召见,启奏那火烧万花阁一事。
窦童思索了一夜,终是狠下心来做出了决断。
“窦童,那万花阁一事,你调查的如何了。”圣上问到。
窦童俯身长跪,回到:“回禀圣上,此案下官已经查证清楚。”
一旁的汝是安心知不妙,这窦童似乎要为保全自己,准备含糊结案。而上官策听到窦童已查证清楚,心知暗喜,算窦童是个聪明人。
圣上又问:“如实禀来。到底是何乱臣贼子,敢行这忤逆之罪,朕定要将他抄家灭族!”
窦童有些惊慌,话说得也不利落了:“臣,臣查得那放火杀人的乃是钱福来的心腹涂管家,事情败露后他又被人灭口。”
“可有证据?”
“有人证,当晚万花阁鸨婆和被擒住的盗贼均已招认,都说看到了涂管家鬼鬼祟祟去了万花阁后房。而着火之处正是那后房。前些时日,展飞大人还在城郊发现了疑似涂管家的尸首。下官也审讯了钱福来,他也承认那是涂管家。”
“那杀人的刺客又是谁指派的?朕听上官策说那些刺客身上文有狼纹,乃是凉人。可有此事?”
“回禀圣上,却有此事。那些刺客......”窦童并未查明证实刺客是钱福来唆使,内心有些犹豫不决。
上官策见窦童还是想庇护钱福来,便威胁到:“窦大人可要想仔细了说,千万不要徇私舞弊,对圣上有所隐瞒。”
窦童无可奈何,为保全自己,只好说到:“那些刺客是受钱福来所指使的。”
圣上大怒,厉声呵斥:“好一个钱福来!敢行如此大逆不道之事,朕定将他满门抄斩!”
汝是安赶紧上前说到:“皇上息怒!那钱福来只不过是一介商贾,哪里敢做得如此要掉脑袋的事情。况且据臣所知,并无实证证实那些刺客是受钱福来指使的啊。”
圣上转而质问到窦童:“汝是安说你没有实证,那你如何断定刺客是钱福来唆使的?”
“回皇上,钱福来早年行商北域,起势于北域,与凉人颇有些来往。况且万花阁在重兵把守之下,若没有内应,那些凉人何以进得万花阁。”窦童说到一半,停下了下来,从怀中拿出一份书信,继续到:“而且臣有实证。”
他将书信交于了圣上,圣上打开书信,信中赫然写着“明日酉时,见火行事。”圣上问到这是何人所写,从何而来。窦童回到:“此书信乃是从其中一名刺客身上搜到的,这信上的字迹臣找人验查过,正是那钱福来亲笔书写。”
汝是安大惊,质问窦童:“为何你从未和我提及此书信?”
一旁的上官策又旁插一句:“汝大人,此案本由窦大人主审,他不必什么事情都向你一一汇报吧。而且在查案期间,重要证物对外严格保密的规定,我想汝大人比在座都要清楚的多吧。”
汝是安心中愤慨到极点,没想到这窦童为了保全自己,竟然不惜使出如此手段,捏造证据,置钱家于死地。他是是可忍孰不可忍,上前说到:“皇上!此案关系重大,绝不能仅凭这一纸书信,就定那钱福来的罪啊!”
“汝是安!你给朕退下!如今人证物证均在,休要再为那钱福来辩解。”皇上怒不可遏,“来人,给朕将钱家一干人等,押入大牢,即日问斩!”
“圣上!”~
“谁再为钱家求情,与其同罪!”
一旁的上官策心中暗喜,钱福来我看你这次还不人头落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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