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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他当时确实没想到会这么轻松把怪物的武器夺过来,更没想过怪物这么不经打,轻轻一下,就让他把脑袋给拍碎了。
这怪物当然就是都礼了,脑袋被砸碎,脑浆混合着血水,瞬间喷溅了叶?一身一脸。
不得不,好战是男人与生俱来的天性。
虽然被这么恶心的东西喷溅了满身,叶?却丝毫没觉得害怕和不适,反而觉得有种莫名的兴奋,心中似乎有团火焰瞬间被点燃一般,只想尽情地将这股火焰发泄出去。
叶?并不知道他刚才的表现已经震住了城上城下厮杀的两军。
一个箭步就向城墙跨去,他本想跳上城垛,顺便摆个照型,装个x什么的,只可惜他这具身体却好像不太听他使唤,这一步迈出去竟然迈大了,直接迈出了城墙向城下落去。
“啊!”
身子飞出城墙那一刻,叶?也清醒过来,心这玩笑开大了吧?怎么会跳这么远?行啊!摔死就摔死吧!
“让开,别砸着你们”
身子一边下坠,嘴里一边很有礼貌地向下面的人建议着,上学时老师过不要乱丢东西,人这么跳下去,和乱丢东西有什么区别?万一砸到朋友怎么办?就算砸不着人,砸到花花草草也不好啊!
于是乎,叶?在下坠过程中,手中的狼牙棒像指挥交通般,在空中不停地挥舞摆动,希望底下的人尽闪开。
叶?是无意中掉下城去的,可交战双方不知道啊!
城上的军民不由暗挑大拇哥“真英雄、真汉子,这么高都敢跳”
城下的女真兵可就不怎么想了,也没人能听明白半空中的叶?在喊什么,只是在想,这妖孽杀了一个都礼不过瘾是怎么的?还要下来杀我们!这么高的城墙跳下来,也不怕摔死你?
时迟、那时,转眼间叶?就到了地面,砸没砸到花花草草不知道,手中挥舞的狼牙棒却是硬生生给他清出了一片带血的空地,无数被狼牙棒扫中的女真士兵惨叫着跌向四周。
而安然着陆的叶?也终于明白一件事,就是被他占据的这具身体有古怪,这样都死不了,莫非这就是传中只有太监才会的绝世神功?
那个男人心中没有武侠梦?虽然是太监,可好赖不济也算得上是半个男人吧!
胸中的热血在沸腾,不就是女真鞑子吗?爷爷临死前也要多抓几个垫背的。
片刻的愣神后,叶?就再次挥舞狼牙棒追着女真溃兵的尾杀了上去。
得人到生死关头,能激发出来的潜力是无限的。
就在叶?微一愣神的功夫,被怪物吓破胆子的女真士兵已经如潮水般退了开去,在这些女真士兵心中,叶?根本就不是人,他才是地狱出来的恶鬼。
叶?迈动双腿急追而上,就这样,战场上更加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前方是大群没头苍蝇般亡命奔逃的正蓝旗女真兵,后面却只有一个叶?在追杀,号称勇猛无敌的女真勇士,这个时候满脑子竟然想的都是逃命,根本没人想过叶?只有一个人,是不是可以返过身群殴他一下。
另一方面,这时候城中若能杀出一支人马配合一下叶?,也或许能扩大一下战果,只可惜,城中的明军都被老奴及其手下吓破胆了,根本没人敢开城杀出来。
这种情况下,别是努尔哈赤了,换做任何一个女真将领也得急眼啊!要不努尔哈赤怎么会踹莽古尔泰呢,女真勇士什么时候这么拉稀过?
女真勇士以前拉没拉稀过不知道,但多了叶?这个穿越者的时代,他们更大的灾难还在后头呢!
没人知道,这时候叶?的身体也在悄然发生着变化,不过叶?却没多想,除了觉得身体中的血液沸腾速度更,仿佛要爆体而出一般外,暂时还未感觉到其他不适,还以为自己是有神功护体呢!
疾驰中,脑中忽然闪过一个念头,杀死普通士兵有什么意思?要玩就玩个大的。
其实叶?早就看到了前方不远处,黄箩伞盖下、被众将严密保护的努尔哈赤。
叶?虽然还不知道那就是老奴,可在古代能用明皇色的,除了帝王还能有谁?而且还是个女真帝王,不管他是谁,干掉他绝对够本了。
想到这,叶?猛地站定脚步,微一凝神瞄了个准,抡起手中的狼牙棒,向着努尔哈赤的方向就丢了过去
这就是刚刚发生过的事情,只可惜事与愿违,老奴并没有被叶?打死,反而又生龙活虎般的上马了。
前面溃逃的女真兵都跑光了,手中的兵器也丢了,现在叶?前方面对的是重重叠叠、戒备森严的女真大军,努尔哈赤也处于重重保护之下,这时候别丢狼牙棒,就是丢炸弹怕也伤不到老奴。
从未经历过这种场面的叶?也傻眼了,接下来该干什么?是继续冲杀、还是掉头回去?
就是这么一犹豫间,叶?终于感受到了来自身体的变化。
脑袋一下变得混沌一片,眼前尽是一片血色,几乎已经看不清前方的景象,身上的血液也仿佛在逐渐凝固一般,让他再无法移动分毫。
前方努尔哈赤一方有数万大军,很显然,如果真扑上来,任凭叶?的神功再高,也一样会被女真士兵所淹没。
可让叶?没想到的是,女真大军似乎并没有要冲杀的意思。
于是,神的场面再次出现了,偌大的战场上,除了一地的尸体,竟然只有叶?一个人孤单地面对着数万敌人。
一侧是高耸的城墙,一侧是杀气冲天的女真大军,中间孤零零地站着个人,这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神场面,根本无法用任何语言来形容。
却没有人知道,城上城下、无数人为之敬仰的英雄此刻已到了崩溃的边缘。
身体反应越来越大,两耳“嗡嗡”作响,口干舌燥,双腿不受控制地抖动着,却不是吓的,至于什么原因,他根本就不知道,因为这具身体本来就不是他的。
其实如果身体可以的话,他也很想学学当阳桥边的张飞,来一句:“战又不战,是何道理?”只可惜嘴像鲶鱼似的,动了动却一句话都没喊出来,却原来是连嘴都不受他控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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