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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就这么僵持地静如处子那样地等着那个洪亮的声音和声音持有者的出现。我们,可能就只是我一个吧,已经想不起刚才那个洪亮的声音的内容是什么?他说什么来着呢?我问自己。在这样的语境当中,我只能问自己。我问别的尸友,我得发声,一发声,那不就打破了这个紧张的局面吗?如果是那样,我就变成众矢之的了啊。或者说我就成了早出的麦稞被鸟叼了吗?
于是我耐着性子和大家一起等啊等啊等,不知等了多长的时间。我还是来用一个对比吧。这次,我们一起等可能等了一万年。因为在等的时候,我心里哼起来那首歌,《等你一万年》,杨钰莹唱的,旋律很优美,但歌词我只记得开头那两句:等你一万年,蜜蜜又甜甜。我想,等一万年你总该出现吧。但又想起毛主席曾有一句更好的词句,一万年太久,只争朝夕。不就是一个不敢亮明身份的妖魔鬼怪吗?我怕他个甚?而且,我要为我在女空飞心目中的崇高地位而战,也要为整个太平间的这些尸友的知情权而战。况且,我们又没有干什么违法乱纪的事,我们不就是想一起交个朋友吗?我怕你个啥球?于是以前那个耙耳朵的老土冒,到了另外一个世界,胆子雄了起来。我鼓起勇气,但没有说话,只是把刚才心里哼的那首《等你一万年》的前两句直接唱了出来,唱得有点儿走调,但是总比没有唱出来好。听到我唱起歌来了,仍然趴在我上面的那个女空飞激动得不得了,她深情地看着我,并接着我的乐曲的音高和音准也唱了起来,而且不只是唱前面那两句,是整个曲子一字不漏地唱了出来,好像就是对我一个人在唱一样,唱得我骨头都苏化了!我觉得她比杨钰莹当年要唱的好得多,也比杨钰莹要乖得多,乖在我们方言里就是漂亮得不得了,那个乖的味道要比漂亮,美貌,靓丽等更有色味。我的个丢丢啊!我不敢继续往下面听,也不敢继续往下面想了,再多听多想我可要出丑了!于是我赶紧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痛苦和兴奋地性福(不仅仅是幸福啊)地挣扎着。
而就在此时,我感觉到似乎大家都在唱这首歌。于是我大着胆子睁开眼睛,松开双手。我对了,真是的,整个太平间都在一起唱这首《等你一万年》。我们在这里开音乐晚会吗?那不是真的高兴死了吗?就像我有个谭姓的哥们在打麻将的时候常说的那句话“啊哈,我终于过逝了啊!”我穿越似地问了一下我自己。
关于过世和过四的谐音问题,我又要展开些来,不然那些爱刁难我的人啊鬼啊神的又要给出出难题。这是打麻将的一个规则,需要科普,不,是麻普一下。麻将规则之一是前四张牌如果听胡,可以宣告停胡。如果自己自摸了或者别人放炮,赌注翻番。因此没有在前四张听胡的选手希望自己快些摸完四张牌。摸完了四张牌叫过四,和过世谐音。故此,打麻将的人过四(过世)很高兴,也就是死得高兴。
这首歌大家一起唱了三遍之久,终于在那个女空飞的退唱之后慢慢停了下来。等歌声完全停下来之后,从那个刚才发出洪亮声音的太平间一角升起一团白雾,这个雾很快变成一个俊朗的中年人,样子像一个老外。头发是棕黄色,眼睛是绿幽幽的,长着一个长长的鹰钩鼻,脸色却显得有点苍白。这个美男子老外幻化成人之后又像雾一样飘到的我和女空飞躺着的那个地方,又朝四下打量了一番,然后站住准备说点什么。
此时,我恢复了淡定,因为一直想保住自己在这个团队里的暂时的领导地位,我壮着胆子对那个老外问道,“你谁呀?”
这时整个太平间一起异口同声响起了“你谁呀?”这个问句。
“I
came
here
to
charge
you
to
trespass
the
Heaven,
though
Im
a
ferryman
of
you!
”(英译汉:尽管我是你们的摆渡人,但是我是来控诉你们擅闯天机的。)那个绿眼睛用他洪亮的声音说道。当然,其他的人可能没有听懂他说的话,因为他说的是英语。是英语,不是阴语,我要特别我强调这两种语言的区别。呕,我一直搞忘了给亲爱的你或者你们,已有的读者或者潜在的读者,我的语言能力突飞猛进的前因后果,我以前的英语非常的limited,
or
awkward
啊!
我以前说过,我的英语水平有限,我十分讨厌那些英语老师嗲声嗲气地说话,因此没有学好这门学科。但后来在日内瓦那里的遭遇使我觉得外语很重要,我根本都听不懂那些老外说的话,连一个挂在胸面前的挂牌都只能通过猜测来知道个大概意思。当然这都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的真实感受,在那种情况下,恨自己当年懵懂无知,后悔药也买不到,只能认命算了。不过,在那次拉伸扭变之后,我突然发现我似乎能理解那些老外的语言,包括那个极恐组织斯伊兰美他们自己创制的一门语言。我至今不知道我为什么有这样的突变,是身体里语言基因发生了突变吗?不可能吧。一般来说,基因突变只能发生在生命系统里面,语言不是生命系统的基因组成单元,它也无法突变什么啊?也有可能是我在那次拉伸扭变时收纳了那个新新冠病毒的语言系统,是它改变了我的语言运用能力。但我从来没听说过病毒会理解人类的任何一种语言,至少至今还没有那位语言科学家的学术论文就病毒对人类语言的学习使用方面进行研究或者发表。当然,我们似乎感觉到病毒是能理解人类的语言的。大家看看吧,病毒依赖于人体,并且非常清楚地掌握了人们对病毒的研究成果,这些成果很多都公布于众,大都发表在包括《柳叶刀》这本世界顶级学术期刊在内的期刊上面。在生命科学界或者医学界以及饱受病毒骚扰的病毒感染者们为这些独特的研究成果欣喜若狂或者感恩戴德的时候,病毒变异了。变异的速度远远超前于研究成果。难道这不是病毒也能理解甚至运用人类语言的最好的例证吗?孙子兵法中有一法叫知己知彼百战百胜。病毒怎么知道它们自己(也就是知己),我们至今无从知晓,但是它们明显地知彼啊!这个彼就是人类吧?它们是通过什么方式来知彼的我们呢?那最为权威的地方就是那些所谓的核心期刊,那里是所有科学家都趋之若鹜想显摆自己研究成果的地方。因此我斗胆得出没有科学依据的结论,病毒理解人类任何一种语言,当然包括世界上使用范围最广的世界通用语英语。
由此看来,我在和那个新新冠病毒的聚合过程中被修改了语言能力,不不不,是增加了语言能力。如果是修改,就只能是把我以前一直用来生存交际的家乡土话变成了地地道道标标准准的普通话。要知道,我的母语是汉语,但这样界定还不准确,我的母语应该是地地道道的四川话。如果我偶尔冒一两句普通话,马上就会被人嗤之以鼻,说你快别说你那个椒盐普通话里吧,我们听起来别扭得很,心里像有啥东西在慢慢地爬一样,浑身起鸡皮疙瘩。但我今天要来跟大家展示一下我新到手的一种本事,我的外语水平,要知道,我觉得已经会使用的语言种类有所增加。我还不知道我是否能用具体的哪些其他语言,但我对我的英语水平很有把握我的。
于是,当我听完那个自称是摆渡人的老外绿眼睛魔鬼的那句话,马上用英语答道,“
Who're
you
and
what're
you
talking
about?
We
haven't
done
anything
against
any
law?
And
also,
how
can
prove
your
identification
here?”(英译汉:你谁呀?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我们没有干任何违法乱纪的事吧?而且,你说你是谁就是谁啊,谁能证明你你是那个谁呢?)
首先发出惊讶的嘘声的还是趴在我身上的那位女空飞。只听她惊呼道,“你个老子的还会莺歌利息啊?还真看不出来你娃还有两把刷子诶?我爱死你了!”说完她kissed了我一下。我打了个很大的激灵!
与此同时,太平间里从几个方向传来不同方言和语气的惊讶。我听到了,感受到了,但由于时间关系,我没有办法把他们全部记录下来。反正我的这几句英语让我在这个太平间的地位由原来的站立在地下的中央变成了一个高高的讲坛的中央,那种挥着右手向下面和远方不断招手致意的领袖风范。我真的优秀到这样的级别吗?我心里直打鼓地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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