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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浮动地狱 > 第214章 抵达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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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箫昊梅苏继续他们男耕女织的小日子,幸福美满,无忧无愁。

    日落而息,日出日落,由于一只耗子一只猫,他们的习性更喜欢颠倒。

    司徒莫测一人待在院子里练功,时常走进林间,采摘一些能提高人体免疫力和道行种类的草药以及可食用的无毒真菌,仔细钻研箫飒家的菜谱。

    肖邦和南妮付了钱起身欲走,和箫飒等人招了招手,两位女生没想和白茧蝶至交,同样她也没这方面的需求,与箫飒他们说声再见和肖邦一起走了。

    “落姿,你的孩子是男是女,现在多大了?”有时箫飒承认自己很三八。

    灵魂出窍的何落姿喝光了最后一滴豆浆,啊啊的问箫飒说了什么,箫不安用冷淡的语气重复一遍,她盯着桌子说:“男孩,三岁了。”

    司徒曾无数次碎碎念被箫飒听见,他骂孩子认贼作父。

    “一定正是调皮的年纪,你真幸福,我们还剩男剩女的,哪天有机会带我们看看?”说起孩子,还是个冰清玉洁之身的箫不安孩子气的请求,对大人真心不怎么样,她对小朋友的好感度爆棚。

    “那好,过两天闲下来带你们去我们的花香楼宇看。”真的不在意慕容风澈的看法吗?何落姿说起来很闲情逸致的。

    谁不知道她心里的苦,婚后慕容热衷于郁秽,对她也比较上心,而落姿被救了一命就要以身相许,或许她是真心喜欢过慕容,或许她是真心喜欢过被他相救之后成婚的权利,不然她怎么吻上司徒还叫人揍他,这就是仗势欺人滥用职权,可能技不如人比不过郁秽婚后的欲擒故纵,以至于穷途末路无计可施。

    “钱付过了,我们走吧!”三人起身同走,反正要去的是同一个地点。

    “铭签和仲予可否还好?”箫飒低声问。

    “好吧,我经常袒护他们的,不会受重伤。”何落姿诚挚地回答。

    “那就好。”箫飒叫他们跟着人多的地方走,不会迷路。

    箫不安的看法不一致,也许她帮助过他们,但是一个连自己都保护不了的女生怎么照顾好别人。

    进了阴曹宫殿的大门是三条形状不一的小门,左右两边是人住的,中间是直通诺亚广场的第二道门。

    由于小门进了不能出,人群得另辟蹊径,找到公寓住所与广场的连接点前往。箫飒他们不识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只能凭感觉和参加大会的人流。现在早上八点多,人流已经骚动。

    长老和其直系家眷涌到巷道的尽头,见眼前是死胡同,多此一举走冤枉路,不少出口肮脏的人辱骂领头人,几百人滚成的镶满人头的乌云一拍两散。

    大部队消散,箫飒用手背刮了刮鼻子,假装咳嗽,略微难为情地说:“我以为他们识路的,没想到……”

    自从成了母亲后,何落姿神经兮兮的性格大幅度转变,为人母的慈悲为怀和通情达理,几乎占据和主导了她的大脑。

    偶尔一两次的少女强势,也只是偶尔的不正常,因此她说出的没关系我们再找找,没毛病。

    街道十字路口众多,他们横冲直撞山路十八弯的绕,在听见这样一句话后抱佛脚成功,“落姿,你们干什么?”

    “慕容来了,我得和他们一起走。”小声对萧氏两兄妹说,何落姿的紧张有目共睹。

    慕容风澈像追了她八辈子的爱人,追了八辈子爱人也变仇人了,不换换口味怎么成。

    两人眼睁睁看着何落姿扭扭捏捏地走向另两人,一个是她不离不弃的男人慕容,一个是挽着她男人手的他男人的女人。

    “何落姿真可怜,生了个儿子还要受气。”箫不安习惯了独来独往,落姿这种囚在笼子里忍气吞声的金丝雀她看不起。

    “嗯,对啊,她人挺好的,虽然我觉得她对我们有图谋,但她本心不坏,我觉得她比小脚的郁秽漂亮,为什么死慕容不给她多一点爱护,专情的女人一旦灰心丧气可是很容易红杏出墙的,到时候别悔青肠子。”

    咬文嚼字,箫不安用我见鬼了的眼神打量着替落姿、暗地里嚼舌根出气的箫飒,用温和语气安安静静地说:“我们走吧,迟到了不好。”

    “去哪儿?”属于火冒三丈之人间歇性失忆。

    箫不安弹指一挥,箫飒瞬即揉着脑门上的红点,“笨蛋,青山浴九点钟开始,迟到的不准加入,当然跟着慕容风澈她们走啦!”

    虽然觉得以何落姿的不幸当作自己的幸运是很小人的行为,可箫飒仍是止不住的心潮澎湃,大规模的场面和阎罗王的模样,令浮想联翩的他无穷神往。

    萧氏两兄妹跟随慕容等人步入一家空壳酒楼,应该说这本就不是用来开店的必经通道。

    慕容回头看了一眼让他无比头痛的箫飒,当初他好言相劝过好几次请他当自己的跟班,他居然一一拒绝了。

    许久不见,如今士别三日成了箫慕的儿子,多事之秋的社会大背景跟箫慕混的舒适程度难以能比过和他混。

    不管怎么说,无论箫慕用了什么歪门邪道引诱他,箫慕都胜算筹。

    箫慕回头时箫飒低下头看鞋子,躲闪他冰冻三尺的冷眼相待。

    这家店无什么新鲜可看的,空荡荡像被大扫荡过,留下一个柜台在店中央。

    空气中是飞扬的尘土,猛一下空气肺能堵住。

    不安咳嗽个不停。

    柜台中央是位带着小二帽子的花季女孩,穿着一套简朴的衣服,自进来后箫飒就看见她用毛巾抹柜台,抹来抹去也不知有什么好玩的。

    慕容风澈取下腰牌给服务态度极其不好的少女看一眼,她抬起头慌慌张张地作揖。

    挂好腰牌,三人从一扇墙钻了出去,不见得是名不见经传的穿墙术,这道门是做了特殊处理的通道,要想传过去首先得得到少女的准许,穿过去就是广场。

    能征得少女的同意全靠一块腰牌,箫飒记得昨天箫慕也给了他一块,还好他知道这是重要的东西,幸好有先见之明,随身携带挂在腰带上。

    箫飒取下腰牌给看门狗少女看,领着箫不安往同样区域的木墙走去,顺利走出幅员辽阔的诺亚广场。

    想和不安说话感慨一下这里的宏伟,却发现见不到她的影子,箫飒穿回去,发现不安揉着乌青的额头,那声咚是脆响的。

    抓下手,箫飒鼓起腮帮子幼稚的给妹妹淤青的额头呼气,不安不解地问,“又不是烫伤,你呼什么气。”

    “这有什么,以前与非被针刺伤我都给她呼气,她说被吹了气后真的会比较不疼,是真的,你用心感受就行了。”

    箫不安用心体会,潦草说了一句确实管用,就坐在地上脚伸直双手抱胸生闷气,为什么她不能过去。箫飒开口闭口都是应与非,而且一提起这位神秘的女子他表情就只有认真一种。

    “你,你你你,你为什么欺负我家妹妹不允许她通过。”箫飒举起右手往下一甩崩直右臂。

    “她没腰牌,不能过去。”少女聚精会神抹桌子心不在焉地说,比陶瓷盘还平滑干净的桌子。

    “为什么慕容可以出示一张腰牌,带两个人进去,我带一个进去都不行?”不公平不公平,箫飒的手因举太久而上下颤抖,为了气势不能松懈。

    “人家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你比得上吗?”一刀见血。

    箫飒抖得像海带的手忍受不了胀痛的酸麻收了回来,置之死地而后快,“喂,你也太势利了,说,死慕容是你什么人?”

    “无可奉告。我就是势利眼。”少女停止抹桌子的动作,对箫飒比了个斗鸡眼后继续不言不语地埋头做事。

    “你也太真较是什么意思,难道是箫慕独子还不够格?”箫飒举起牌子指着上面特别标注的一行写有继子两个字的小字,她没空答理,“势利眼,看不见。”

    “你说你和箫慕闹什么别扭,那么贪玩又爱闯祸的一个人,就该有棵常青树护着你的。”

    “常青树?”箫不安的眸子里闪着某种绚丽的光彩,“你都是我哥了,就有义务当我的常青树吧!”

    看门狗不放行,箫飒也没什么斗争的经验,和箫不安一起席地而坐眼神放空发呆,不轻言放弃。

    “他们好像遇到了麻烦,我去看看。”一步三回头的何落姿小声呢喃。

    “你回来,他们的委屈比得上你吗?”为了有些人不值得,慕容风澈抓住她枯竹一般有皮没肉的手腕,瘦骨如柴,凉冰冰的眼睛拔节出一刻的温暖,“你清瘦了好多。”

    照进屋内长长发发的影子多出一个中等身材的影子,影子周边环绕着上帝的画框,“丢脸,你们坐在这乞讨吗?”这是一个白头红脸的,怒火烧成了咳嗽的烟喷出来的上帝。

    “不安出不去?”冒出来个妹妹的箫飒有了独当一面的担当。

    “他出不去,你不会出去吗?”箫慕怒目圆睁,他一手取下腰牌给女孩查阅。

    父女俩都是不服输不服软的个性,对上眼神后就是两匹把互相当羊并想要去急跑猎杀的狼,箫飒站起来抑扬顿挫说不出一个字。

    “走!”箫慕用丹田之气发出的这个字相当有气势,把少女的抹布当场吓脱手。

    哪有不爱女儿的父亲,在外人面前没有永远的敌人,都是两匹羔羊,家族联手一致对外,箫飒牵起箫不安一同出了广场。

    “你们跟着我走!”声音刺耳凌厉,这是不得违抗的命令。

    严父啊,箫飒和不安四目相对调皮地吐出舌头啊啦啦,箫慕的两位小跟班顺理成章走出。

    捡抹布的女孩八成被吓到所以才将箫不安放行的。

    长这么大也是头一回参加议会,来到广场的箫不安好奇地打量着这里十分陌生的世界,像是上辈子来过,宛如梦境。

    箫不安和箫慕的关系显得疏远而又亲密,在她恨的一片沃野里,一块瘦骨嶙峋的裂石上长出一棵瘦骨伶仃的树,树上结出了一棵叫父爱的果实,果实里长了虫子正在计划一点点将其吞噬的阴谋并谋划一场实际行动,可果实对那只虫子视若无睹,因为它啃不动,这种痛无异于把铁具插进胸腔旋转三百六十五圈,痛上三百六十五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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