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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真的是........”打铁的老两口一脸不敢相信的看着我,老头的话只说了一半就没有了下文!
我在铁匠两口子的目光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哦!这刀真的重,我也是有些蛮力而己!见笑了”.....
我看了看这把长刀,长刀的中间好像有两个字“荡寇”,可能是时间长了的原因,两个字已经有些“模糊”!
“这位兄弟请等一下”打铁的老头对我一抱拳认真的说,然后便走进屋里.......
“这是怎么回事”我心里一阵纳闷,看了看拄着双拐的田守成,田守成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
“大兄弟!没有事!我家老头子按“家训”把刀“赊”你,和刀一起赊你的还有一本书,也要给你”大婶子拿了一个“粗布”抹了一下脸上的汗水,眼睛里流露出一种光芒!
这时打铁的老头走了出来,手里拿着一个用蓝布包和一只毛笔一个铜墨盒,但是脸上挂着笑容,收拾好一个小桌子把蓝布包打开,里面是一个看着很老旧的本子,上面写着“赊刀布”,我心里一惊“赊刀人”!
曾经在崖洞村时“天师门虚玄”道长给我讲过“赊刀工录门”世人称“赊刀人”,其实他们是战国时期“纵横赊家”,他们是“鬼谷子”的门徒,他们是一个没有多少人知道而又神秘的“门派”,到底有多少门徒,没有人知道!但是他们都有自己的事情做!他们基本都是“打铁的”,有的大都做小贩打扮,身背刀具,走街串巷,大声吆喝,遇到有人买刀时先谈拢价格,然后不收现金,做一“预言”,约定预言成真时再来收账,这就是“赊刀人”的意思,他们也是在战乱时期才会出现……
“这位小兄弟,我要一百块大洋,你可以还个价!”老头一脸高兴的看着我!
“哦!大伯价就不还了!“上山迎客九松在峰,四海一家门坐三神”(注:江湖切口)在下已经赊了“赊刀工录门”的东西,就应该“落印”(注:写自己的名字)”........
这时打铁的老头有点迷惑的眼神看着我,而大婶子拿着铜墨盒在房檐下接了些雨水,放在桌上看着我,
“这小掌柜能知道我“赊刀工录门”不简单呀!”大婶子笑着的一句话让我心里一惊,但还是拿起毛笔在已经翻开的一张发黄的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宝憨!赊长刀一把!欠大洋一百”;大婶拿起本子看着我写的字笑了
“小掌柜,这刀长四尺多,重六十七斤!这本“折子”你也拿走!上面写着如何练习这把长刀”!
我接过这个折子,打开,上面画着一个人手持长刀,挥砍前面的一个木桩,上面写着两个字“斜砍”、第二个图:“回砍”、第三个图“正劈”、第四个图“正刺”画的一看就明白什么意思!折子最后工整的写着:“一切的搏杀在于刀快!力大”.......
忽然我想起“迟家快刀”的刀法!
“小掌柜!你一身杀气!无风自动的杀气!你是有大福大贵的人!是个好人!有契约精神守承诺和誓言的人!打寇族!你来给钱!有一天见了我们的儿子“佘广深”说:“家训一定要坚那边屋顶上还有三杆步枪和子弹!你都拿走吧!”花子柔情的对我说!
“好!但家的必须放几把枪!万一有事肯定能用上!”.......
雨下小了,拿着长刀走回骡马店,周登富告诉我绳子买好了、马掌已经换了!几个生病的孩子今天中午已经可以吃饭了!........
回到屋里刚刚坐下,吴忠便提着一壶热水走了进来,“掌柜的你喝茶水!”;
“好!吴忠!我们明天后天就离开这里,你需要什么东西可以出去买!吴忠你说走山路我们带什么吃的放便还顶饿!”我笑着问吴忠;
“这个我想了,我让周队长买了猪肉练油,油里放上盐,路上做饭放进一些吃了顶饿!我们四川山里人都是这样做的”吴忠一脸认真的表情对我说!
“好!还是多蒸些窝头和馒头,再煮些和炒些黄豆带上”我笑着对吴忠说!
“掌柜的你回来了!”路东沣走了进来
“吴忠!你去叫钱林虎和周登富来”;
“好!掌柜的”.......
“掌柜的,我看了地图!我们从这里到山西五台县再到XZ全部是山路,有的地方没有办法走马车,掌柜!”;
“东沣!你的意思是什么”;
“我们只留下四五辆马车、骡马留下!路上过不去我们就得把马车扔了!再用骡马驮吃的东西!.......”;
我看着路东沣、周登富、钱林虎听着路东沣的话皱了皱眉头!
“好!就按东沣的意思来!马车给这里的兄弟们!”;
“掌柜的、阜平县在太行山的入口,这一路我们要经过“犬牙交错”的很多地方、有日本鬼子、伪军的地方、八路军的地方、土匪的地方,反正非常复杂……”路东沣对我认真说!
“不管怎样!我们没有退路了,硬着头皮向前走!”我认真的说!
转回头看着周登富:“周登富、多给打马掌的铁匠一些钱!然后就让大家好好睡觉!让张铁成留下好用的马车!再找个木匠,抓紧给马车做点暗格,好藏武器”......
“今天早上都找好了木匠!”周登富对我说;
“好!周登富!顺便让这些女的出去给所有的人买鞋!走山路费鞋子”;
“好!我让她们这就去!”周登富对我说;
“钱林虎带上汤泽清、祖文忠、张定钦赶辆车跟我走!周登富,把多余的枪拿出来包好交给钱林虎!”..........
踏着雨水的路面,我心里一面盘算着,一面向前走,钱林虎他们赶着马车跟在后面跟着我!
下雨路上的行人并不多!走到酱菜作坊的门口,我转回身按提前告诉钱林虎怎么做我转身向回走.......
开门的是悦蓝姐,“悦蓝姐,海潮兄妹来了没有”我一边问悦蓝姐一边关好院门!
“他们来了在屋里等着你呢?”悦蓝姐脸红着对我说;
“海潮、你现在回院子里去,我的人给你放下一包枪和子弹!你和二牛赶快放到洞里,你然后领他们去“驴肉汤馆!何泉叔和钱燕子来了吗?”;
“宝憨哥!何泉叔领着钱燕子他们来了!真的是枪!我这就过去”郑海潮风风火火的跑了.......
我看着抱着三个孩子的女人,而郑海霞在院子里收拾着一个房子里的东西.......
雨停了!太阳也出来了!
屋里已经收拾的干干净净,就是空气中弥漫着小孩子的“尿布”的气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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