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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钻了进去,并且“砰”得一声将其关上。
“去哪儿?”坐在驾驶室的司机看着倒后镜问。
“伦敦邮政中心。”西弗勒斯说。
还没有熄火的出租车司机立刻踩下了油门,黑色的出租车开始在伦敦的街道中穿行。
波莫纳坐在车里,透过车窗看这个熟悉又陌生的城市。
此刻他们走的路正好是国王十字车站的方向,不过出租车在快到大英图书馆时就拐了个弯,经过了伦敦大学和罗素广场,通过广场可以看到大英博物馆的背面。
接着他们又在这个地方转弯,在驶过一家医院后来到了查尔斯·狄更斯的故居,那里有许多狄更斯的书迷在聚集,只是他们并没有和福尔摩斯的书迷般戴着猎鹿帽。
在驶过一条街之后,出租车就来到了伦敦邮政中心。
“20磅,谢谢。”司机回头对二人说。
西弗勒斯对他笑了一下,然后手在司机的面前挥过,接着司机的双眼变得呆滞无神,趁着这个时候西弗勒斯打开了车门,牵着波莫纳的手下了出租车。
他表现得太熟练了,很显然不是头一次这么干。原本波莫纳还在担心自己没有兑换麻瓜的钱而担忧,现在她又开始担忧别的事。
国际保密法规定不能对麻瓜使用魔法,但魔法既然能带来那么多“便利”,为什么不能用它呢?
在他们下车后没有多久,又有两个游客上了出租车,回过神的司机摇晃了一下脑袋,然后问了句“去哪儿”,几秒钟后那辆出租车就驶离了,就跟之前他们上车时一样。
然而西弗勒斯带着她去的却不是正在营业的邮局,而是来到了伦敦地下邮政的收发站点。
伦敦地下除了有供人乘坐的地铁,还有专门的邮政铁路,在黄金时代每天可以传递数万封信。另外隧道还与白教堂、利物浦街、牛津街、国王大街等相连,使得邮政运输不必再受大雾和堵车的影响。
人们的生活因为邮政系统的不断完善而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但西弗勒斯并没有带着波莫纳去参观对外开放的那些部门,而是径直朝着最里面的一个房间走去,在打开了陈旧的、连铜把手都被人的手磨得锃亮的门后,他们来到了一个有点类似休息室的房间。
这里有个很有年代感的壁炉,可能是因为使用时间太长了,壁炉被熏黑了,看起来像是黑色的石材做成的。
在关上门之后,西弗勒斯用魔杖点燃了壁炉,然后他从变形蜥蜴皮口袋里取出了一大口袋的飞路粉。
波莫纳则连忙从自己的绒布口袋里将写好的请柬都给抖了出来,他取过一封请柬,照着封面上的名字念了对方的住址,随着绿色的魔法火焰骤然升高,他将那封请柬丢进了火里,接着它就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这是巫师寄请柬的方式?”波莫纳在他身后探头探脑得问。
“不。”他接过了另一封请柬“马尔福家不愿意借他们的壁炉给我寄信。”
“为什么不?”波莫纳问。
他冷冷得看着她。
“好吧。”她撇了撇嘴,心想着这又是纯血家庭的“传统
“这是公共场所,所有进入了飞路网的巫师都会与它建立连接。”西弗勒斯解释道。
“所以这些人里有人与马尔福庄园的壁炉没有联系?”波莫纳看着那些信。
“不。”西弗勒斯说。
“那为什么……”
“因为这是‘私人’派对。”他说完就不解却看着那些女祭司
“她有想过这一幕吗?”波莫纳问美丽的女人。
“你明白他刚才那句话的意思吗?”美丽的埃及女人问道。
波莫纳完全不懂她的意思。
“人们喜欢享乐。”女人笑着说“所以在成为法老后,她推动了一个盛大的节日,正好是尼罗河泛滥的那一天,人们会彻夜喝酒,醉得不省人事。”
“然后呢?”波莫纳问。
“对埃及人来说,洪水是至关重要的,可以确保庄稼的生长,它能让整个国家重新焕发活力。”美丽的女人站了起来“繁衍与创造与复苏兴盛息息相关,婚姻是一个与伴侣同居的问题,男人或女人都可以选择离婚、搬出去,而不会留下任何污点。”
波莫纳睁大了眼睛。
“正因为她能确保每年尼罗河如期泛滥,庄稼丰收,食物充足,她才会在埃及的地位如此重要。”
这下波莫纳明白了,为什么哈特谢普苏特会代替法老和大祭司主持那么重要的仪式了。
“哈特谢普苏特祭祀的是谁?”波莫纳问。
“你猜。”美丽的女人笑着问。
波莫纳低头,看着水池,池中出现了另一幕,一个和池子外女人一模一样的女人,正在另一个男性法老的支持下走向祭坛。
她记得他,当时她好像附身在另一个人身上,看着他……
“奈菲尔塔利。”波莫纳低声说。
“不。”美丽的女人说“你猜错了。”
波莫纳抬头看着她。
“哈托尔。”波莫纳又说。
美丽的女人笑而不语。
“你为什么那么对我?”波莫纳问。
“我不明白。”哈托尔问。
“这是个谎言,对吗?”波莫纳问“你并不是想让我将你的‘居所’放进那个世界,因为那个世界是你创造的‘天堂’。”
“我有个问题。”哈托尔说“你可以原谅他所犯下的‘不可饶恕之罪’,怎么知道他会原谅你所犯下的罪呢?”
波莫纳浑身发抖。
“别随便原谅人,你不是见鬼的神。”哈托尔平静得说“你也没有权力让死去的人复活。”
“所以,我遭到了惩罚?”波莫纳问。
“那一天,我在梦里问他,你是想当奥古斯都还是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他选择了奥古斯都。”哈托尔说“我一直在想,有没有另一种可能……”
“让我走!”波莫纳大喊。
“为什么要回去找那个不会原谅你的人呢?”哈托尔冷冰冰得说。
“你怎么知道他不会原谅……”
“你在做梦。”哈托尔浑不在意得说“没有哪个男人能毫无芥蒂得原谅你所犯的错的。”
“利昂……”
“那你又是怎么回事呢?”哈托尔问。
波莫纳发不出声。
池水中,由哈特谢普苏特点燃的羽扇烧尽,变做灰烬,落在了她的脸上,留下了一道灰色的痕迹。
“你现在知道为什么那封信,你那么难回了?”哈托尔问。
“是的。”波莫纳冷漠得说。
“说出来。”哈托尔问。
波莫纳不想说。
“很好。”哈托尔却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般说“这才是对的。”
“你对我用了摄神取念?”波莫纳问。
“你明白你老师创造的那个世界是怎么组成的?”哈托尔说。
波莫纳觉得自己头昏脑胀。
“只有明白怎么进来的,你才知道怎么出去。”哈托尔无奈得叹口气“用用你的大脑,别总是对人大吼大叫。”
“我……”
她话没说完,只觉得眼前一黑,等她倒吸一口冷气坐起来,她还在霍格沃茨的床上。
晨光熹微,启明星还在,天不过才刚亮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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