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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世世小说网 > 高贵的母亲 > 第15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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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子的孩子

    忽姐儿听到这里,早已泪盈双目,忍不住插嘴问:那你不怪她么

    瞧你这孩子小女儿家,陷身贼窝,有甚么法子,怎能怪她年大娘生怕刺激秦大伤心,赶忙斥住,又道:姚胡子作恶多端,抢了许多女子,怎见得是你妻子

    是我害了她,怎会怪她秦大摇头道:大娘,我妻子有名有姓,原是溪头镇裁缝王家的独女,贼人说得仔细,怎会弄错我当时怒急攻心,忍不住杀了出去,逼问姚胡子下落,被我伤了两人,自己胸上也受了伤。我伤也不想裹,激着自己,定要找姚胡子报仇才罢可怜我妻子,算起来,今年还不满十七,被狗贼霸了几年,总要救她脱出火坑才是

    唉,年大娘叹道:你一个人,怎斗得过

    秦大跪下道:大娘,你也不用劝我,我这趟回来,正是要向你们辞行

    说着,眼儿却望着兰娘,愧疚中深含柔情,但脸色不改坚决。

    秦大,兰娘叫了一声,脸上掠过飞红,随即稳住了羞色:你要走要报仇,姐姐也不留你,但你也肯听姐姐几句话么

    怎么不听

    那好,你先起来,你总得明儿天亮了才好走,天亮之前,我吩咐甚么,你须依我甚么。

    我自然都听你的。

    秦大自兰娘身前徐徐站起,他体格魁梧,敞怀中伤口狰狞骇目,愈发将兰娘比得娇怯柔弱,楚楚动人。秦大与她脸鼻相对片刻,心间一荡,也不知自己今番所为是对还是错只怔怔的望着她从身前离开,到屋角取了一个罐子,倒出些虎骨碾碎的粉末,用手巾捧了过来,道:坐那边。

    秦大依言坐下,兰娘纤手扯着他袄子用力往两旁一分,用布沾了清水,擦洗伤口。

    秦大闭目,身躯微颤,不仅胸前伤处刺痛难制,更闻兰若之香,心意激荡。

    兰娘转头,向年大娘道:大姐,该起汤了吧。

    年大娘见她旁若无人,或行或止,一改往日扭捏羞态,正自发楞,不觉随口应道:是了,汤可早滚了。忙与忽姐起汤烧菜。

    兰娘静等秦大敞开怀晾了一会,将虎骨粉扑在伤口上,用手小心地贴着按了按,臻首低垂,云鬓抵在秦大额前拂扫,一弯凝脂白玉的脖颈逗人生怜,秦大不敢目视,心中忽有种想哭的冲动,侧头道:兰娘,我

    兰娘打断道:先吃饭。

    几人拉凳子过来,孩子们也纷纷地爬上,望一会秦大,望一会满桌的菜,忽姐垂首无语,年大娘摆弄碗筷,桌面上鸦雀无声。兰娘笑道:怎么了大过年的,都变哑巴了

    满童半天憋出一句:雪下得真大几个孩子都笑。

    秦大摸了摸满童头颅,道:往后要多靠你了

    满童夹了口菜,满嘴嚼着道:秦大叔教了我打猎,只不知下雪了,兔子还出不出来

    兰娘笑:多半怕你,不敢出来

    大家都笑,忽姐抬头道:秦大哥求求你,别去了你去了也垂泪哽住。

    秦大只不语,年大娘叹气,兰娘道:别说了,大家开开心心的吃饭

    几人心中有事,哪吃得畅快便是孩子们,也忧惧不安,食不知味。秦大饭量甚大,更喜豪饮,也不过胡乱扒了一碗饭,喝了几口酒,就停杯落筷,桌上的饭菜倒剩了大半。

    年大娘道:我来收拾罢,秦大的伤还没裹,你去帮他弄弄。说着,嘴朝秦大的卧处努了一努。

    兰娘也不言语,只向秦大瞥了一眼,低头往外走出。

    秦大蓦地胸腔一热,身儿竟打起颤来。年大娘催道:快去。秦大才站起身来,掩了掩怀,走向自己卧房。听到身后脚步声,回头一望,却是忽姐。

    忽姐手扶门边,犹豫片刻,叫道:秦大哥

    秦大只道她还要再劝,摇了摇头。

    忽姐年大娘喊道:你来帮我一起收拾罢

    忽姐咬了咬牙,从门边退回了。

    秦大立在暗中,外边积雪被夜色模糊了,苍茫恢弘,望不到尽头,冷寂一个世界,只有这破庙,尚有声息人气,感觉些许暖意。不由叹了口气,怔立良久,直将心肠都似冻硬了,跺了跺脚,猛地行去。

    二屋内油灯已亮,秦大匡啷一声将门推开,倒把兰娘惊了一跳。

    见是秦大,兰娘忙低头道:坐吧。

    兰娘,秦大却站着不动:伤不碍事,你且回吧

    兰娘惊眸一闪,又垂下头:你答应了,须听我的。

    秦大僵了片刻,呐呐道:只是裹伤

    哎呀,该死兰娘蓦地满面飞红,掉头望向门边,似要逃出去,身儿动了动,却终于立定,白了秦大一眼:你想什么

    秦大满脸涨红,慌道:对不住,是我想歪了。

    兰娘愈加羞急,顿了顿足,咬牙道:你这呆子

    秦大何曾见过女子这番情态心胸激荡之下,牵动胸旁伤处,不由痛哼了一哼。

    兰娘走近,不容分说,将他轻推至炕沿:乖乖的坐好扯过一道长长布条,脆声道:脱了一语乍出,不禁掩口羞笑,侧过身儿去。

    秦大心知不免,若是扭捏闪躲,倒显得尴尬可笑,索性利落地甩脱了衣袍,袒露上身,屋内烧有热炕,也不觉得冷。

    兰娘羞于见他脱衣举动,尤自盈盈背立,轻声问道:好了没

    秦大见她不敢回身,一时童心忽起,故意不答,借此机会灯下细看兰娘。只见她身披碎花小夹袄,下着过膝长裙,底下是红面软缎小鞋。那细腰肥臀的一抹风流身段,被浆洗得有些发旧的裙袄敛藏收束了,透出来却是合宜得体,别有一种穿堂过户、居家度日的良家之韵。

    秦大素日里私下恋慕兰娘已久,只因身负血仇,唯恐一朝拔剑弃身,遗累与她,不敢轻易表露,每常倒躲得远远的。

    此时就近打量,不免心湖荡漾,又见她鬓边伏着一朵小珠花,似乎比平日添了份娇俏的喜气,更闻她沐后新香,如清荷醉人。

    细思之下,便知是刻意沐身修饰过了,专为今夜寡身再嫁而为的,想起年大娘撮合两人的话头,顿觉玉人在近,有随手便可摘拾的焦渴,漪念既生,裤裆之下,登时硬掘掘傲起一物,掩遮不了,按耐不下,不由得在兰娘身后一阵子手忙脚乱。

    兰娘许久不见秦大应答,估摸也早该好了,猛一回头,见秦大的狼狈情状,讶道:你在弄甚么

    秦大急将脱下的外袍遮在腿间,稍松了口气,道:没没甚么。

    兰娘略一寻思,便猜得八九不离十,面色微晕,随即心想到:此时自己一羞,秦大脸面定然挂不住,局面便僵了。于是淡了神情,装着什么也没看见,只道:你坐直了。

    一面将布条展开,俯身拢向秦大后背,一时贴得近了,乍见秦大目灼鼻挺,忙侧过脸儿,将布条兜转来,裹住伤口,轻轻一紧,柔声问:疼是不疼

    不疼秦大干涩的应了一声,喘息甚促。原来,在兰娘将身移近时,秦大便觉不妥,无奈她两臂迅速圈了过来,避无可避,只得鲠直脖子紧闭双唇,静静忍挨,生怕不小心喷出粗息,唐突佳人。

    僵得一会儿,忽觉这般直勾勾盯着人家的下颌,着实不雅,忙低下头来。不料,兰娘此时正是俯腰姿势,碎花袄子襟前抖抖颤颤的,涌起惊涛骇浪,近在咫尺,鼻观目视,难免有窥视春怀之嫌。

    秦大自幼受的是非礼勿视心守常,眼须正的教训,只这电光火石的一瞬,已觉刺目,忙一转首,偏又见她纤腰后收、翘臀轻抬的样子,不觉喉干气促,意迷神乱,虽将双目紧闭了,满脑子纷纷乱乱,全是妇人那惊心动魄的撩人身段,心想:人言“女子狐媚”,果然如是我若一个把持不住,不仅被她小看,也对不起她

    兰娘怎知他私底下的心猿意马见他闭目端坐、老僧入定的样子,既敬他是条汉子,心下又不无怨意。

    晚间听他自道身世,兰娘不仅没打消那念头,倒铁下了心,要豁开脸面来,与他成就这一段哪怕是露水似的姻缘。

    一则报答他收留自己母女几个的恩情;二则怜惜他壮男孤寂,恐未经人道,便将奋躯血仇;再者这半年多来山居共处,抬头对脸的,一个是成年壮汉,一个是年少霜妇,要说自己从没动过漪念,恐怕那些辗转不安之夜,临窗望到的月亮也不会相信吧

    现下两人终得以窄室相对,却哪知从来女子守身固难,而举身自荐,碍于脸面,一样的羞薄难行。兰娘心下几度徘徊,面对这样一个体格雄壮的鲁男,一时真不知如何下手,羞怨交集之下,眼颤心乱,手中绞着布条,竟老半天打不成一个结子。

    便在这时,忽听外边童声高叫:娘娘

    兰娘一楞,不知道为何,年大娘竟把兰娘三岁的女儿艳珠漏了过来,心下倒觉松了口气,随口应道:乖呀,娘在这里把门打开,女儿艳珠奔了过来,捂着冻红的两腮:娘,外头好冷呀。

    兰娘道:乖,娘带你到被窝屋里暖一暖。牵着女儿的手,便要借这个机会,遮着脸,先逃离这尴尬境地,回房理一理如麻的心绪。

    兰娘心意,秦大哪能不知此时见她转身欲去,心中怅然,霎时有人生永诀之憾,冲动不可抑制,哑声喊道:兰娘

    兰娘的纤背一震,心中委屈,顿如潮涌,热盈双目,手中却更决然地拉向门环。谁知艳珠进了秦大的暖屋里,一时不想离开,丢开娘的手,道:不,我要在秦大叔这里玩可不可以最后那半句,忽闪着聪慧的大眼儿,却是朝秦大问的。

    秦大胸前兀自挂着裹伤的布条,匆忙间只扯上外衣披了,这时见艳珠一副小大人的模样,一板一眼的征求自己的同意,正是恰合己意,笑得音腔敞亮,道:

    行呀,秦大叔最喜欢你了,过来让大叔抱抱。

    兰娘兀自脸儿松不下来,眼有余红,板脸斥道:艳珠不要打搅秦大叔休息。

    那边一大一小却全不理会,秦大两掌接住跑近的小身子,嗨的一声,高高举起,艳珠的小身子在他大掌中笑得如妖乱颤。

    兰娘无奈,只得走回来,坐到一旁,嗔道:玩得这么疯语虽似憾,心内实有窃喜。

    艳珠仰头咯咯欢笑,忽伸了一只小手,在她脸上一摸:要不,你也陪我们一块

    玩呀。

    兰娘脸上一红:看我不打你

    艳珠听得喊打,身子急忙一阵乱扭,欲挣下秦大的双臂,两脚恰蹬在秦大伤处,秦大缩身呼痛。兰娘一面斥喝艳珠,一面抢手过来护持,没捉到艳珠乱捣的双脚,却触着秦大紧滑的腹肌,那儿正是腰带绑缠之上,肌腱起弹,虎虎生威,兰娘一失神,竟自僵住。

    此时艳珠正落下身子,秦大抱着艳珠,从她挣动的头面半遮处,恰瞥见兰娘微茫的情目,不住为何,经过适才的微小波折,情难自抑,一时手滑,落下来,握住了兰娘柔若无骨的小手。

    那只小手一惊之下,正欲羞逃,秦大掌心滑腻腻绵乎乎的柔荑入手,心魂早荡,再望见兰娘娇羞难画的脸儿,一时把那前思后想的顾虑俱抛到了九霄云外,不知从那窜上一股邪劲,愣是握紧小手不放,一边将臂弯中的艳珠稍稍旁移,一边拽着兰娘的手,将她身子拉近。

    兰娘惊羞交集,心下咋喜还乱,不由自主的,丰胸颤动的上半身被大力扯向前,坐姿难守,一下软扑在秦大怀中,与艳珠肩身紧挨。

    兰娘羞不可仰,静静扒伏一会,方抬头去寻秦大眼目,秦大却被艳珠遮着,只听到他粗急的喘息。

    兰娘鼻泛细汗,双颊红光火喷欲吐,为着掩饰,拨了拨耳鬓细发,假意扶着艳珠的小肩膀轻掰,匿声道:好啦,不要再闹你秦大叔了,好不好

    艳珠将小脸深埋秦大肩窝,后脑摇动:不啦,我就不啦

    这倒是个千载难逢的时机兰娘与秦大急急对视了一眼,突然之间,兰娘有个强烈的预感,果然,片刻让人窒息的心跳后,秦大的一只大掌从艳珠腿旁抖抖战战的伸了过来。

    兰娘晕着脸儿,稍让了一让,便被他摸着腰边,那只手陡然急了起来,撩开短袄下摆,动作愈来愈快,愈来愈乱,忽然几根手指揭开了兰娘的贴身小衣,贴肉滑进,随后竟一路往上急攀,足足实实地捏弄着兰娘丰饱的双乳。

    兰娘暗呼:要死了弓前身子,勉力护持胸前要津,却哪挡得住衣底下阵阵翻江倒海似的搅动秦大掌心粗粝,满是厚茧,摸上细奶嫩肉,几如砂布磨人,却燥燥热热的教人半点提不起劲儿。

    兰娘只顾软瘫在那,吁吁喘气,脑中闪过一个念头:就这样当着艳珠直袭人胸乳原来男子没一个好货,死秦大也不例外。

    此时情景混乱不堪,即羞人要死,又让人情醉,脸上如着刺了一般,火热难禁,两手虽作势掩胸阻拦,却疯痴痴地一径坠入狂乱境地,身子麻酥了半边。

    两人正沉醉间,艳珠身背忽然轻动,挣脱了秦大的圈抱,嘟着嘴儿,皱着眉儿,像刚睡醒似的,喉音嘟囔:哎呀,我都喘不过气来了啦

    兰娘灵台一醒,羞缩无措,慌忙将身挣脱,恰好迎上艳珠掉头回扑的身子。

    艳珠身子软沉,她才在秦大肩头静扒了一会,此时小脸儿竟迷迷泛困,微睁着眼,道:娘,娘,我要睡觉小孩儿说睡就睡,才一会儿,眼儿就合上了。

    两人硬生生被艳珠打断了好事,颇有些尴尬,互相畏避对方目光。兰娘背转过身儿,轻摇着艳珠的身子,口中哼哼哄睡。回眼儿向秦大瞄去一眼,那人此刻憨楞痴呆,手足失措,一点也没了适才霸道的横劲,不由得好笑。

    这笑意将秦大引了过来,颀伟的身躯此时竟有些猴像,抓耳挠腮的,张口结舌:兰姐,我本来不敢这样也对不住你,可是方才方才我实在一下子没忍住你你眼巴巴的觅着兰娘的神色。

    那样一个壮汉,却像个未经世故的大男孩,自知闯了大祸却忍不住还盼着更多的甜头。兰娘估摸他从没碰过女人身子,才会那般不管不顾、火急火燎的,想起方才胸前那一阵虎撕狼咬的魔爪,芳心之中,不惟羞喜,亦有柔情,垂头道:

    我也没有怪你呀脸布红晕,声音悄如蚊语,倾摇腰身,轻轻拍抚着怀中女儿。

    只得了她这片言只语,秦大就又情热难耐,压服不住,两掌扶上了兰娘的双肩,兰娘则盈盈抬首,回递给他一个恹恹含羞的笑靥。

    秦大凑脸儿便要相亲,兰娘慌急闪避,险些站了起来,指了指怀中艳珠,满面飞红。

    秦大一时进也不是,退也不是,硬着头皮,立在兰娘跟前,憋得面色黑红。

    兰娘轻轻拉了拉他的手儿,意是抚慰,张嘴作唇,意思像是在说:我这便抱她去睡。

    吹气有兰若之香,再加上两瓣红艳艳的芳唇,在眼前咻咻抿动,秦大再也忍不住了,低头猛然印上。

    兰娘双目大挣,口中唔唔作声,只挣扎了片刻,即便放弃,手中尤自抱着女儿,便与秦大吐舌相应,往返递送。

    秦大本只懂猛吸胡吮,贪索不止,此际一着轻尖香丁,脑中轰然炸开,挨着兰娘身子,连连前挤,便欲就实戳弄个什么方休。

    兰娘是过来人,知道男子火烧眉毛,不能下架,亦被秦大连番挨擦,感觉他胯下庞然大物势雄喷发,不觉情动。

    只是两人这般不着要领的相持下去,秦大势必火山决口,一去不返,若是抽身推却,又恐秦大羞惭。便

    趁着双唇咋分的空当,柔掌轻轻将秦大搡开了些,眼儿同时向秦大投去羞怨的媚色:看你,这般猴急的。

    秦大只嘿嘿傻笑。兰娘也含情微笑,侧身将艳珠放落炕头。俯着身子,将手臂从艳珠脑后轻轻抽出时,忽觉自己这般姿势,不免腰肢扭摆,丰臀饱翘,落在秦大眼中,无异引火烧身,不由回眼去看秦大,他果然情急地跟了过来,兰娘忙摇了摇手,轻声道:别,小心吵醒了她。将身挪退炕沿,脚还没着地,就被秦大掀翻在炕面。

    兰娘扭头急看了艳珠一眼,见她睡得熟实,才放下心来。回转头,发觉秦大庞大的身躯已沉沉地俯压下来,巨大的身影被油灯映于墙面、屋顶,像拱动着一头摄人而食的大黑熊一般,兰娘自思体弱,恐难支撑,两掌抵在秦大胸口,吁吁娇喘:秦哦秦大你听我说放轻些呀

    不料秦大已入痴迷,压根儿没听清,只道那是兰娘情动的娇啼,喘着粗息,动作愈发猛暴,一时扯着兰娘胸前襟口撕拽不开,便忙乎乎又来脱扯兰娘下裙,兰娘又惊又羞:适才那般地引逗,偏像块死木疙瘩,这会子却莽冲冲的急火撩人。

    扑腾了一会,秦大始终在兰娘衣外徘徊,不得其门而入。原来,时值乱世,妇人胸扣与腰间系带都格外结实,那裙带打结之法也颇繁杂,秦大徒劳无功,心下焦渴之极,此时只想先见一见兰娘满身白肉,以飨眼目,急得不由拾起兰娘腰边丝带,颤声求助:兰娘兰姐你这裙带怎么太难了

    自己这般急忽毛躁,倒怨人家裙带难解兰娘又羞又好笑,轻轻将秦大懊恼着缓退的身子推起,搡过一边,双膝跪支席面,腰胯轻提,两手折向腰畔,自解罗裙。忙乎了半天,裙带还未松脱,只觉腿间粘乎乎似有东西往下一滑,滴滴如流,微怔之下,才知自己久旷之身,被秦大方才那么一闹,已是下体湿泛,淫液汩汩,不由一阵暗羞。

    秦大怎知内里,见兰娘扭捏,涎脸凑近,道:可是要帮忙

    兰娘推开他的脸:你别看。

    秦大哪舍得不看少妇羞解罗裙,情态最是动人,见兰娘手在腰旁一阵瑟瑟轻动,忽然裙腰一落,露出一圈肥脂凝雪似的肌肤,那儿正是腰胯相接之处,上方尤自纤盈,下方庞然膨大,浑不知裙衣遮处是何情状只望得秦大眼珠子差些掉下。

    只可惜美景乍现,不过匆匆一瞬,掉落的裙腰就被兰娘急急拾起。秦大如何还能再忍早圈逼上前,两人四只手在兰娘腰间无声无息地细密缠斗片刻,兰娘手儿虽作势推却,浑身已全然无力,娇喘个不住,软哒哒倒向秦大肩头,一任裙衣滑落。

    秦大从兰娘后背勾眼下视,见裙衣虽落,尤被兰娘后臀压着。而裙沿一圈,绷勒着兰娘白花花嫩突突的臀肉,那儿纷纷满满,彷佛有无数白肉要从里边涌出似的,中间颤动着一道微沟,随着兰娘伏喘,腰肌起落,乍深乍浅,若隐若现,引人无穷焦渴。

    秦大气息顿然为之一窒,眼前发暗,喉干舌燥,大掌顺兰娘腰后急急滑下,奔着那逗人遐思、让人气窒的沟洼处,就势插落

    啊的一声,两人齐叫。兰娘臻首仰抬,恰好迎上了秦大寻找猎物的火热的唇袭,唔唔声中,兰娘腰臀连连缩闪,不仅没有甩脱秦大贪婪的大掌,一截腕臂更深深陷进裙衣之下,胡掏蛮搅。

    秦大深入不毛禁地,只觉头皮发炸,血脉贲张,掌心圆臀软肉、沟壑幽隐,处处让人魂儿欲消。突然摸到一片娇嫩滑腻的冠状之物,拿捏中犹自疑思,待触到蚌上细毛,忽然醒悟,莫非那就是兰娘的私处顿觉气促难喘,指掌酸麻,霎时搅出满手冰滑的水儿,心下又有点起疑,喘着气道:兰兰娘,你莫非尿了

    兰娘下体湿成一片,腰臀惊颤颤的正支撑不住,闻得秦大傻问,不由大羞,红着脸淬了他一口,道:呸你你还不快把手拿出来

    秦大弓着势子,满头大汗,结结巴巴的道:被被你压着抽么也抽不出来。

    原来兰娘已瘫坐在席面上,仰面直喘,却将秦大粗壮的腕臂也含在腿间了。

    兰娘恹恹地白了秦大一眼,歪起身子,将一边大腿抬高。白臀一掀,秦大手臂得脱,却乍见兰娘腿缝间,红沟沟一闪,愈发情狂,身躯压将下去,急急拉下裤儿,胯间巨物,跃然而出,按着兰娘歪翘的臀儿,阳物颤突突的,直往兰娘腿缝扎去。

    兰娘歪趴一边,从肩臂后窥,见秦大挚出巨物,不禁心如鹿撞,心道:亡夫柳三不过一个文弱书生,有时狂起来,自己已经受不住,秦大如此雄伟,怎能容纳芳心惴惴,有些怯意。

    秦大剑指兰娘阴户,不过在那轻轻地一抵,已觉魂消,待身往下沉,快意顿然如潮纷涌,耳边听得兰娘惊声娇啼,只道已然入港,下看却见兰娘臀儿歪闪一边,微颤不停,而阳物筋根暴怒,却还在体外。

    秦大喘息片刻,将兰娘身子轻轻拨转,仰面朝上,分开兰娘两弯白腿,低头细瞧,欲寻觅那容纳肉棍的销魂所在。这一看,不觉双目喷火,眼前晕眩。

    秦大常年打猎,有时心生好奇之念,未尝不将猎获的雌兽翻来覆去,探究个遍。通常只见雌兽牝门晕黑肥厚,如枯萎腐败的一团疙瘩,

    见过之后,往往肉食难咽,饭菜也都少吃几口。

    而此时乍见兰娘的牝户,在两旁白馥馥鼓隆隆的大腿夹收掩映之下,毫光微毛,肉色鲜嫩,冠沟纤软。胯弯间光洁饱净,艳瓣开处,惊羞无限,彷佛这里倒又藏了一个“小兰娘”似的,让人几生清丽如许之感,恨不能咬上一口,以尝鲜美。这般肥嫩娇美的牝户,入将进去,更不知是何滋味

    兰娘见秦大鼻息轻喷,分捺自己腿儿,粗指拨触只顾瞧个没完,而自己却仰倒在这,蓬门大敞,淫汁淋漓,直有清江难洗之羞,不由吁吁怨唤:秦大

    叫声未歇,陡觉花房处热突突一阵裂痛,秦大挺腰提臀,已强攻上来,在牝口撞门片刻,一经入港,便庞然大进,兰娘只觉天地摇摇欲倾,万物纷纷,俱都挤了进来,不由仰头嘶喘:啊呀不不要轻点哎呀

    秦大眼见兰娘的下体盛放如花,渐渐含入自己的龟头,且一点一点的吞没容收。这般一个娇嫩紧窄之去处,竟能容纳自己粗暴的大物不由得举身如狂,哪里还能听进兰娘讨饶的话语口中闷哼,大力前顶,下方窄道幽深,似不能进,却丝丝密密地,犹有油润之意,引着阳物缓缓潜行,而那股紧拽深拿的快意,却舒舒冒上,美不可言。

    秦大全身皆如弓弦满绷,仰头大叫:兰娘我我要喷了

    兰娘痛迷中尚有一丝清醒,心知秦大初试人道,不能够久守,忙伸了一只小手,紧拽秦大腰畔,不让稍动,抬眼儿紧盯秦大神色,待秦大神情舒缓,才将手丢落,含羞教导:你慢慢拔将出来。

    秦大依言抽退,波的一声大响,让兰娘颊升红云:你真粗莽。

    也不知她指的是阳物,还是举动秦大呐呐的扶着阳根,挪身前凑,还将插入。兰娘被他方才那么千钧一击,有些怕了,忙推着秦大胸膛,轻声道:不要啊

    还是我来兰娘羞躲着秦大不解的目光,指引秦大躺倒。刚挨了一记辣鞭,罗衫已经被香汗濡湿,粘贴身上,缠人丝丝,便坐于秦大腿旁,脱了小袄,又解开了襟前纽襻,露出大红肚兜。刚甩脱了上衣,肚兜之上,丰胸微颤之处,已多了一只狼爪,被兰娘打手拍落。

    兰娘眼角乜了秦大一眼,嗔道:你把眼儿闭上

    秦大含笑摇头。

    兰娘摇着掌儿来遮秦大双目,虽被他躲开,笑扑的身子已就势坐于秦大的身上。兰娘登临要津,羞不能持,只顾俯首撑臂,吃吃羞笑。急得秦大嗷嗷催叫:

    好兰娘,好兰姐,不要再折磨我了孽根摇头晃脑,似乎也在挺首抗议。

    兰娘见隔了多时,秦大腰间那话儿,兀自挺首昂然,血气未退,与亡夫那根须得时时哄逗之物,全然不可相比。不由暗惊:毕竟是年轻,气血旺盛又想自己早为人妇,夜夜承欢,已着春鞭无数,而秦大却是未曾开荤的初男,此番交接,不免有熟手摘新之羞、之喜,也脱不了教导引领的义务。

    于是屏却羞意,热着脸儿,星眸抬视上空,柔荑却在秦大脸上、脖颈、耳后一阵探摸,渐渐的愈发大胆,渐摸渐下,到得秦大腹下毛发浓密处,指面轻划一圈,已老到地握住了那蹦跃欲逃的擎天巨柱,恰似他乡遇旧,熟捻地轻捏紧掐、挑弄拿逗起来。纤纤玉手,把个秦大引得胸膛起伏,气喘如山:兰兰娘,你你真会弄你的小手把我啊真是舒服

    兰娘正细品掌心之雄壮,星眸半合半启的,喘道:不许你说羞人的话儿

    秦大知她一向脸嫩,便忍住不言,闭目仰受,喘息不已。

    兰娘也不敢挑惹过甚,趁秦大闭目的当儿,轻腰而起,咻咻情动的牝门抬坐于秦大朝天巨柱上方,却见这时秦大双目大睁,灼灼盯望,不由大窘,藏也是来不及了,便轻咬羞唇,白臀悠悠落座,阴阳交触,两人俱是呻吟出声。

    兰娘当此地步,再也顾不得羞燥了,闪动腰儿,牝门在尖处挤挤凑凑,软捺厮磨,花心一灿,兰娘如遭电击,软腰前扑于秦大胸前,那壶口却将阳根深深套进。

    啊进进去了

    兰娘耳边听着秦大激动的喘叫,哆嗦着撑臂起身,只觉得下体贯塞,纠紧难言,好似与秦大两体相连,再也脱拔不开了。

    兰娘从未经过这般大物,不禁有些慌乱:要死了这般粗大,不会像犬儿相交一般,须得用凉水泼洒才能分开吧

    只一会儿,兰娘便放下心来。交接处被淫水润泛,不仅跋涉能动,且不像先夫的阳物常常滑出,不管是颠簸起落、惊涛骇浪,还是海阔天空、肆意驰骋,那话儿楞是舒头探脑,不弃不离,下下击中花心,观音坐莲,倒是更顺畅了。

    兰娘乍尝美味,一时放开身段,将旷居少妇放浪形骸的一面显露无遗,一边呻吟不绝,淫声迭迭,似乎再难挨忍,一边却连连抬晃白臀,紧套深含,把个翘头和尚,淋得昏头昏脑、暗无天日。

    秦大祖籍是北方,祖辈以打猎为生,自小养成性子粗豪,却对兰娘这样知书达理的贤淑女子格外倾慕。又见兰娘总是端持面容,温婉待人,那贞静的态度愈发让秦大将她当菩萨一般敬看,不敢轻亵。

    哪知这尊菩萨,一入房中,却藩篱尽撤,那

    妖娆放荡之态,直将秦大的心湖撩起一层又一层的热浪,阳具是硬了又硬,竟挺过了涂汁交卷的泄意,美得在下方嗷嗷直喘,兰姐亲娘地乱叫。

    一时兰娘骑得体乏了,甩头拔簪,乌发披散,将皓臂软支于秦大胸上,吁吁娇喘。双颊醉红,情波流媚,愈发显得娇丽不可方物。

    秦大还是第一次见识妇人房中之风情,竟可至美如斯,满心俱醉,不由喘道:兰娘,你真美长得真白也真肥兰娘微觉诧异,自己一向以体轻窈窕为傲,秦大怎会道个肥字呢待看清秦大的馋眼正移向何处,恍然大羞,心底偏痒痒儿,也不退缩,反撩开肚兜,亮出颤突突的奶子,道:你说的不是我,倒是它么眼神火辣辣的,既害羞又大胆。

    秦大怎禁她如此挑逗抬头来凑,张嘴便咬,兰娘也吃吃娇笑,见秦大如小儿般吞吸不止,匿声道:好吃么

    秦大含糊道:真想一口全吞了

    双十年华的少妇,却露乳哺着这样一个满脸胡渣的精壮大汉子,淫亵入画之处,堪比春宫撩人。兰娘酡颜如醉,双目垂视,两手兜着秦大摆动的脑袋,只觉周体欲融,似乎一点一滴的俱被他吸入口中,忽又想起年大娘年夜饭之说,夭夭身软,牝中骚水,不免又多流了些。

    转头望见艳珠沉睡的小脸,心中一惊:哎哟怎么把她忘了一会吵醒了,岂不羞死人

    有心逃起,无奈双峰被秦大把持。这一逃一坐,龟棱擦挤牝口,却将秦大惊动了,放开兰娘胸前,搬动兰娘两胯,由下而上,挺腰穿刺。

    兰娘身姿欲倾,一臂歪撑,被秦大一顿紧密抽插,美得身子哆嗦,连连呻叫道:啊啊不要哦唔唔想起艳珠在畔,死命咬唇忍住,却阻不了喉间闷闷发声。

    秦大尤嫌不足,索性将兰娘全身放倒,担起兰娘双足,腰臀高起高落,大刀阔斧地操将起来。这番势子,又与方才不同,秦大勇猛奋发,撞击兰娘胯间,发出啪啪巨响,牝中水盛,又是啧啧声飞溅。

    兰娘有艳珠在旁,本已惊魂难定,偏偏秦大扛腿俯冲,大力抽插,使得屋内淫声怪响,纷然大作,不由得花容失色,明眸乱飞,看在秦大眼里,却愈觉娇媚动人,心底迷醉之下,举腿撩势,发狠地鼓捣不歇。

    啊啊你干呀快快要要被你插烂了啊啊兰娘壶中被密集穿射,箭箭穿心,那热痒从私处蔓延,一波一波的,又被挠了个透体酥麻,到得紧要关头,忍不住声息大乱,语无伦次。换了平日,这般淫声浪语,打死她也羞于出口的。

    秦大只觉下方愈耸愈滑,花体娇柔,嫩如无物,不由推高兰娘一只腿儿,下视交合之处,但见红绉绉的花心,被蹂躏得呲牙咧嘴,流涎无数,孽根却举头张目,凶相毕露,一时如巨枪挑刺,一时如蟒蛇入洞,不由目紧身麻,使力穿凿,白臀飞闪之下,江河奔腾,终于止不住一泄如注,大声喘叫道:兰娘全交给你了

    兰娘在他加紧抽动之时,已有察觉,暗将腰肢挺凑,接了个满盆满罐。待秦大将身匍匐沉寂时,兰娘轻轻拍抚着他脑门,情泪涟涟,但见屋角蛛丝挂网,灯中焰火静燃,此窟今夜尚有人息萦绕,明将归于冷寂,也不知此番短暂缠绵,能否替秦大给个后

    兰娘这边暗自打算,秦大全然不觉,兀自将脸埋在兰娘胸峰,阳物也不舍得抽出,也不知痴迷了多久,喉间忽含糊作语:兰娘能与你此番相亲我死也值得你的恩情我真永生也忘不了

    忘不了便如何明朝辞行,或成永诀兰娘听了,更觉揪心,忍不住捧起秦大粗豪的面庞,仰面闭目,凄声道:亲我

    秦大见兰娘面带凄容,虽觉微诧,但是玉面凄清,更有一番动人,便凑唇相应,双唇甫接,只觉冰凉轻软,于火热缠绵中,恰有引火点接之功,下体冬蛇,舒然弹身,蠢蠢欲动。

    兰娘只为一时情难自胜,却不料引狼入室,不禁睁目骇然:这么快你又

    兰娘那惊诧的神情,在秦大看来,分明便是激励,红着面皮,点了点头:

    兰娘只为你太美了,它想忍,却也忍不住哩说着,下边还伴着舒舒一耸。

    哦兰娘细声长吟,面泛羞红:你还真是个贪吃鬼啊

    秦大又是挺腰一耸,邪笑道:究竟是谁贪“吃”呢我还是你停身俯视兰娘,满脸俱是亵笑。

    此时两人亲狎无比,肆无忌惮,兰娘腻声道:你说是谁便是谁罢死人

    你既活过来了为何不快动一动说着这般避人耳目的淫话,兰娘恍觉似与亡夫房中调笑,但秦大势沉身猛,却活生生是另一番新鲜感受。兰娘春情摇荡,迷迷糊糊之中,彷佛同时被两名男子亵体相奸,这一念头迫压之下,腰肢扭得更加千回百转。

    秦大一面挺动身子,一面俯视兰娘于身下呻吟婉转,娇怯承欢,更见那洁白细嫩的身子,因激烈交媾,四处泛起片片醉人的红云,心中爱煞,不由痴迷感叹:兰娘上天如何生得你这般美貌秦某何幸偏又赐给了我

    兰娘喜听他这些情话,又觉秦大虽勇,只一味蛮干,房中操纵甚是青涩,有心要叫他见识裙下风月,非止一端。便趁他抽出时,右腿一扬,叠向一边,跪于席面,白臀高翘

    ,两眼向后羞望。

    秦大初时懵懂,待看清阵势,了会兰娘之意,登时火烧万丈,情兴高举,以犬奸之势,威逼兰娘后庭。

    棍落菊门,兰娘怕他误入岔道,忙以手相就,将阳物引至牝口。

    兰娘你真干净秦大激动地说道,忍不住探手抚摩她雪白庞大的后臀,渐摸渐至亵处。

    兰娘听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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