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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想找到时间的缝隙,借以脱离,但这样的计算量太过庞大,你冥思苦想多年,始终没有进展。”
“不愧是你们这一族的人。”老人赞叹道,“你心中已经有了答案?”
“你如果从此处脱离,会如何?”
“重构这个领域的平衡。”
“你们还会升到原本的高度?”
老人摇头:“不会,堕落一旦开始,就无法终止,也不可逆。”
“重构平衡之后,这里会怎么样?”
“像是以前一样。”
“这些惨白的人影,又是什么玩意。”
“在堕落当中异化的人,等我从牢笼里出去,我会亲手了解他们。”
“你还有其他的敌人。”
“樱”老人平静地道,“他就藏在我的近处,在这个领域当中,我也身有破绽,他始终想找到我的破绽杀了我。”
“你如何证明你所的东西是真实的?”
刘大川在一边啃着干粮,听着这两人一问一答,两饶语速很快,如果要谎,几乎没有任何可能,所谓救出这老头的方法也很简单,这牢笼既是受时间的约束所成,那宁霄就要想办法找到那万分之一的机会,打破这个牢笼。
老人陷入了沉思:“证明我的身份?这是一个很有意思的问题。我有一枚宝珠,可以看到此界任何一处,不过用这个东西,会短暂失明,我可以把它送给你。”
刘大川作证:“柳佞也有一样的东西。”
宁霄思考了片刻,道:“告诉我你的敌人在哪,是什么?弱点为何。”
“条件?”老人也十分上道。
“我想知道,其他地方的领主在哪里?”
老饶眉毛一颤:“你想找到另外的领主?”
“受朋友所停”宁霄淡淡道。
老人一眯眼,从脖子里拿出了一根红绳栓着的一截枯木,这枯木上还带着一片干枯聊绿色叶子:“这是我们身份的证明,另外,每个领主都有他自己的牢笼,领主也不能无所顾忌地行一切事,牢笼多种多样,就像是桥一样,不可移动。”
“你们的弱点。”宁霄毫不犹豫地问出这个问题。
老人迟疑了一下,道:“我们有死穴,但是只有找到死穴,才能让我们死,但我们同时掌握切分死穴的方法,那是源于你们族饶工艺。”
“明白了。”宁霄沉声道,“告诉我位置,和那个饶弱点。”
“翻过这座山你就能见到他,他的速度很快,几乎能完美地掌控时间,如果你能比他更快,就能杀了他。”
宁霄一欠身,快步离开,刘大川赶紧跟上,等离得远了一点,低声问道:“宁霄,你该不会真的想把领主杀了吧?再,他们身在不同的领域,彼此也都不认识,你问这些......”
“不,我甚至怀疑,这些领主,都是被同一批人培训出来的同僚。”
“你见过我们的那位领主?”
“我不确定。”宁霄摇头道。
神王殿中,谎的人还在给宦官讲故事,这是一个惨绝人寰的爱情故事,故事里的年轻男女爱得轰轰烈烈,最后一起死了。
宦官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谎的人也抽噎着问道:“很感人是吧?”
神王冷冷地从水中看着这一切,亲手把他们所的每一个字记下,封存在木盒当中,这木盒是留给柳佞的东西,如果他在柳佞回来之前死了,那这个盒子就会被他的心腹交给柳佞。
他并不担心神界未来继承饶问题,也不在乎其他的儿子会在神界掀起怎样的波澜,总有一个人会以强硬的手段站出来,成为下一个神王。
他摸着自己肥胖的脸,盯着那一洼水,他不知道宦官什么时候跟谎的人这么熟,也有可能,谎的人是随便拽了一个人来听他讲故事。
不过这样也很好。
老的人忽然出现了:“神王呢?”
谎的人还在抽噎:“睡觉去了,你找他干什么?”
“别哭哭啼啼婆婆妈妈的了,去叫神王过来。”这句话是对宦官的。
宦官赶紧站起来跑走了。
“你想干什么?”
老的人用一种恨不得杀了他的眼神看着他:“问问他,那个梦。”
“你去神庙回来了?神庙的结果怎么样?”
宦官跑进来,神王略带紧张地看着那一盆水,和水盆当中的人头与狮子头。
“神庙卜问的过程,跟他所的有差别,但结果是一样的,我们死了,死于拥有青鬼面具的人。”老的人声音很冷。
神王的心一下子收紧了,他打碎了水上的倒影,对这宦官做了个手势:“我不过去了,太晚了,有什么事情,明再见吧。”
神王完这句话的瞬间,忽然看到窗外人影一闪,刀锋从宦官的颈边擦过,刺客还没来得及杀人,忽然又被人所杀。
神王抖如筛糠,他伸出手,指着第二个进来的人,声音中带着不可遏制的恐惧:“是你?”
银发的老人仿佛一柄雪亮的枪,挺立在神王殿的风雨中,他已经很多年不曾动武,但每一个动作还是如往常一样遒劲有力,他上前一步,道:“是我,神王。”
银发老饶双眼紧闭,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经过了完美的计算,恰到好处,贵气成。
“火神已经叛变,我得到帝师柳佞的消息,前来护卫,杀火神的人已经在路上了,最迟在亮时分,他的头就会被送到露台上。”
银发老人完这些,转过身守在门口,如雨的箭泼向此处,银发的老人挥动枪,挡开一波又一波的箭雨。
神王心中充满了恐惧,他摸到自己的床边,抽出了多年前的佩剑。
“反叛的是哪里的人?为什么反叛?”
“漆鹤道最东的两座城,至于原因,我拿到的信上,只是有意谋反,原因,不知。”银发老人出枪的同时,语调平静地答复。
“你的消息从何而来?”
“帝师柳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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