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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得差不多，也没收，方羽再次来到那盆尿液面前，凑近要闻，忽然柳如玉拉开，红着脸道：“干什么呢，就算真有效果，那也是尿！”
方羽若无其事笑道：“我知道，放心，我就闻闻看有没有味，不喝。”
不喝……
真会说话，这话一出来，柳如玉都忍不住笑出声来，白眼嗔道：“懒得跟你说，就没见过你这样的，尿也好闻。”
“不是好闻，是有些时候，不得不闻，如玉姐你别忘了，我可是祖传的中医。”
事实就是这样。
有些常人看起来很恶心的事情，对于某些特殊职业来说，完全就是家常便饭。
比如说医生。
西医就不说了，就说中医，传统的中医，讲究望闻问切，这闻，便包括了听声音，和嗅气味。
方羽从小就跟着爷爷学中医，自然而然，对这方面很看得开。
说完低头用手扇来闻了闻，完全没气味，又点了点尝了尝，似乎，也没什么味。
柳如玉实在绷不住了，面色血红：“小羽，你再这样姐真的生气了！”
方羽想了想，眼珠子一转，搂着柳如玉凑到她耳边悄声道：“好吧，我摊牌了，其实我就是喜欢喝如玉姐……”
话还没说完，柳如玉便失去力气，整个人都软了，面色酡红不知所措。
等看到方羽一脸坏笑，顿时又明白过来，当即抓着他的手臂咬了一口，貌似凶狠道：“还敢不？”
“不敢了。”方羽连连摇头，一副很怕的样子，但实际上，一点都不疼，柳如玉，根本不舍得真的咬他。
柳如玉也没一直纠结，问道：“真的无色无味？”
方羽点头：“真的无色无味，跟水一样，不信如玉姐你闻闻。”
他都不嫌弃，柳如玉自然没什么可说的，便凑近闻了闻，然后又蘸了蘸尝了一下。
果然，不但无色，而且无味。
若不是清楚的知道这是做饭之前尿的，她恐怕会以为这就是一盆水。
研究了一会，方羽忽然说道：“如玉姐，要不你再尿一个吧，看看还有没有效果？”
柳如玉一怔，回过神来，是说什么都不干了，最后，还是方羽端去自己尿了。
完事，一看都八点多，天早黑透了，而白荷还没回，他便开车到镇上看情况。
镇上白荷忙得很。
主要是过年期间都放假了，物流又不开，积累了太多太多的订单。
等了一个多小时，看她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方羽直接把电给拔了。
“小羽……”
白荷有点生气，那气呼呼的样子，看上去很有味道。
方羽眨眨眼：“生气也没用，行了，今天晚上就到这里，你们要乐意留下，可以出去吃个宵夜，费用报销。
要是不准备留下，就跟我走，我带你们回去，不然路上黑灯瞎火不安全。”
语落，一片欢呼，纷纷表示要去吃夜宵。
就白荷，不依不依，最后被方羽简单粗暴直接公主抱抱到了车上。
看那蛮横且理所当然的模样，白荷好气又好笑：“真是的，人不大，还挺霸道！”
方羽哼哼：“那是，不过话说回来，如果不是你，我才懒得霸道。”w~
就这话，白荷有点甜到了，笑容恬淡，心里美滋滋的。
一路聊，一路返回，刚进门，柳如玉便兴奋道：“小羽，白荷姐，快过来看，又变无色透明了。”
方羽上前一看，还真是，可这也太快了，貌似两个小时都不到啊！
白荷则有些好奇：“什么变无色透明了，你们捣鼓什么呢？”
柳如玉便把情况解释了一遍。
听完，白荷觉得很有意思，却也有些无语：“你们啊，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这很好玩吗？”
方羽笑道：“还行吧，挺有意思的，等哪天不想种地不想养猪了，弄个生物科技公司玩玩，肯定赚大钱。”
还是很有前景的。
虽然不一定对所有的污水都适用，但依然具备广阔的市场前景。
重点是，提供了一个方向，只要按照这个方向去发展，去研究培养，那么早晚有一天，所有的污水都能得到处理。
当然，即便要做，也是以后的事。
用灵雨水培养发酵菌，原本就是一次心血来潮的尝试，没有期待过结果，也没想过以后。
当务之急，还是先做好现阶段该做的事，毕竟年已经过了，春天马上就要到了。
去年因为回来就是六月底，所以错过了不少，今年可不能再错过。
柳如玉跟白荷也没想太多，尽管她们已经不再是当初什么都不懂得村姑，但生物科技公司这种东西，对她们来说还是太遥远。
想着白荷还没吃晚饭，时间又已经快到十一点，一合计，干脆弄点酒菜，一起吃个夜宵。
一夜无话。
转天吃过早饭，方羽送白荷到镇上，辗转一圈回来，先到竹林深处看了看，帮忙做了点家务，顺势又陪老丈人下了两盘棋，回来，开始看村里老屋后面的粪池。
果然，效果逆天了。
才一个晚上，粪池里所有的固体物质都被分解掉了，变成了粥样粘稠的流体。
这是有机肥最理想的形态，这东西，比化肥好，肥力高，还能改变土壤质地，避免板结，专门去弄花钱不说，还不一定弄得到。
这项成果带来的好处是，最难以解决的粪便问题解决的，从今往后，猪羊也好，鸡鸭也罢，只要修建好化粪池，把粪便收集起来，那么不但不用担心污染，还能凭空得到大量有机肥。
刚好他承包了那么多农田，又种了满山的树苗，可以说完全实现了生态循环利用，血赚。(.
而这个时候，金陵，年前王琦带节奏以至被打连带着王家遭遇打压引发的恶果，终于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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